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1-11 10:41:12
来澳洲已经两年了。这是个极端开放的国度,有红灯区,有裸体海滩,更有无数的一 夜 情。在这个国度里呆久了,原本保守的我渐渐地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,虽然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嫖妓,但是对于一 夜 情似乎已经司空见惯,也曾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,这里顺便说说。' c7 [$ B# l z$ l& f' Y5 M: ~
4 b) I7 ^2 x( m/ i: L' P/ m# f& ? 第一次一 夜 情发生在两年前,那时我19岁,来澳洲刚刚五个月。当时我还在悉尼大学读预科班,班里的学生大部份来自亚洲,包括日本、韩国、印度等。
4 N9 Y. a* D3 f$ u- L# Q8 Y& K6 L( `/ G$ J: a
我们中国人也有不少,尤其以广东人为多。我不是广东人,听不懂粤语,所以常常被排斥在外。( j; J3 l/ r) o9 a. G8 P# w
5 |& L- k' K3 _) f) E+ ?7 f: q t, g 相反,我跟同样语言不通的日本人倒是相处得很好,虽然两国历史上有过很多不愉快,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,战争是很遥远的事情,我们之间的共同渴望是任何政治都无法抹杀的。8 q7 p3 {3 W. ]
" A9 l* c0 ?; f 我有个很好的日本朋友,是个女孩子,叫惠子。她比我早来一年,为人很随和,对我也很照顾,所以我们几乎是无话不说的。有一回,她邀请我参加日本人举行的一个派对,我想反正没事,就跟她一起去了。7 \ l* M* G9 q& | C& |
( X! U7 A) E# G v( J
那是一个青年留学生为主的派对,因此我们的穿着都很随便,我就穿了T恤和牛仔裤去,而惠子更加夸张,穿了低胸的皮衣和超短裙过去。其实日本人对贞操看得很轻,历史上是这样,到了今天这一代,就更加开放,所以当时我也没在意。等到到了派对,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派对那么简单,所有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搂在一起,一不小心,脚下就会踩到一对裸体鸳鸯。
6 Q. b" |3 x& a; g1 E6 C" y8 Z
$ N/ k/ U8 n% A 惠子抱歉地对我说:「对不起,洋君(我叫郭洋),我没有告诉你这是个成人派对。」我虽然很吃惊,但是也不愿意丢面子,就装出不在乎的样子说:「我也是成人嘛!」惠子笑了笑,就不再说什么,拉着我找个角落里坐下,我们就边喝啤酒,边欣赏别人跳舞。/ C$ p2 @5 U, ?# v& H& d
6 t0 c) X% B7 Q
其实他们跳的不是普通舞蹈,而是一种类似「脏舞」的色情舞蹈,男男女女紧紧抱在一起,互相抚摩,甚至就站着做爱。由于灯光很昏暗,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和动作,我感觉也还好,但是几杯啤酒下肚,我突然感觉全身像火烧一样,我的阴茎急剧膨胀,大脑也有点不听使唤了。# F# p0 ~* z' I. J/ \
; B( ? r% }! C$ m* f0 k$ n `4 v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,以保持清醒。抬头看看惠子,她已经不行了,眼睛直直地盯着我,脸颊通红。我猛地想到,这啤酒一定有问题!但是已经太晚了,惠子站了起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说:「走,去跳舞。」我虽然还有一点理智,但是脚已经不听命令了。 t' i2 x# S' l
! E, F. M/ q5 k2 k$ M" N9 V+ S 我被惠子跌跌撞撞地拉到舞池,跳了起来。惠子肆意地抚弄着她的长发,做出种种让人疯狂的动作,接着,她猛地扑到我怀里,紧紧地抱着我。我感觉压抑极了,很想大喊大叫,但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,我们就这样抱着,疯狂地摩擦着对方。
# }1 ^% N: T) y6 T" H
7 Z {: t# L* G; r5 k' M( x 只见惠子把手往衣服上一拉,两个丰满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,随着她的舞步在我眼前晃动。我最后的一点理智完全崩溃了,猛地扑上去,把整个脸埋在惠子深深的乳沟里,疯狂地呼吸那迷人的气味。然后,我伸出手,使劲地把惠子的超短裙往上扯,惠子那茂密的黑森林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,她竟然没有穿内裤,显然是有备而来。
0 Q- _' ]1 e3 j- w0 R1 |' `* Q2 e) i" B( w# o# S+ A1 h3 X9 b7 w
我胡乱地插着惠子,试图侵入她的阴道,但是毫无经验的我根本做不到。我的阴茎似乎愤怒到了极点,青筋暴露,龟头上还滴着透明的黏液。惠子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,她的阴毛湿成一片,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来,滴在地板上。
) [1 o2 W X( L8 X& C9 N, ~' \: i/ k: p! B- X! B/ \
终于,无法忍受的惠子腾出一只手,把我的阴茎强行塞入她的阴道,我感觉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液体世界,软软的嫩肉包围着我,让我无法呼吸。我痛苦地挣扎,似乎想摆脱这种痛苦,但是我的手却本能地把惠子越抱越紧,只剩下两个人的下身还在疯狂地摩擦。
0 O2 Q O; [- K/ H+ a0 L4 P
2 b8 c- g; t. b& N 其实女性的敏感带位于阴道前方,平时性交很难摩擦到,但是这种性交姿势却能准确地摩擦她的阴蒂和敏感带,惠子极度兴奋的叫喊着,似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) O% `: u* y" R1 M5 P c% R9 C( m" ?& m: t0 D* ~& j2 i: E2 Z
过了好久,惠子脚一软,趴在了地上——她高潮了,但是阴茎无法抽动的我却远没有达到高潮。于是我不管惠子愿不愿意,就在地板上跟她干了起来。我从她的背后插入,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,惠子尖声惨叫,似乎非常痛苦,但是我顾不得了,我只知道我需要射精。但是奇怪的是那天我的龟头特别麻木,不管怎么摩擦都无法聚集足够的生物电射精。) `5 H8 I: Z8 Z+ ^. S) f2 B+ n
7 |/ U7 U- o$ c, H
可怜的惠子被我插得一口气泄了四、五回,几乎虚脱了,最后,她挣扎着起来,用她的小嘴吮吸我的阴茎。为了让我达到高潮,她疯狂地扭动着头部,用舌尖使劲舔着我的马眼。我的龟头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,但是浑身紧张的我却依然射不出来。& H* ]( ~, u W! z3 s6 P0 y) V2 Z
8 p" x: [7 g. m7 |$ [8 D, B 惠子此时已经累得不行了,浑身是汗和精液的混合物,胸部剧烈地起伏,就要坚持不住了。这时,她从旁边抄起一个啤酒瓶,拿瓶嘴对着我的屁眼猛地扎进去。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屁眼那里,精关一松,精液就蜂拥而出,惠子一时不备,被精液呛进喉咙,又从鼻孔出来,弄得满脸都是精液。而我再也支持不住了,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早上醒来时,那个啤酒瓶还插在我的肛门里。' U) j) m/ a$ A. G
% b3 h( ^9 Q, g" Q+ H0 N 那次以后,我就不敢再参加日本人的派对,他们那种不知掺了什么春药的啤酒我也不敢再尝试。惠子还是像以前那样照顾我,但是也绝口不提那件事,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,觉得应该对她承担一点责任。但是不久以后惠子就回日本了,回去那天也没要我送她,我们就这样失去了联系。也许这就是日本式的爱情吧!7 a) _ z8 Q& p! D
+ x% P, Q* n2 v: Y3 X
上大学以后,我不再住学生公寓,而是搬到一户当地人的家里做房客。这户人家很大,除了我以外,还住着一对夫妻。他们是上海人,移民到澳洲,丈夫在一家中餐馆打杂,妻子就在家帮房东做饭、打扫房间,这样可以免去他们的部份房租。9 y0 N9 c: s O5 l9 U, V5 }0 z6 S. ?
* I2 S4 H9 v: `2 ?- Q 由于中餐馆一般都是通宵开放的,她的丈夫就必须值班到凌晨,等他回到家时往往已经早上6、7点钟,而且精疲力尽,根本没有精力安慰他老婆。有时候我觉得她老婆也真的很惨,一个月也做不了几次爱,每次做了也只是匆匆而来,草草收兵(我住在他们下面,上面的一举一动都听得清清楚楚),最多不超过十分钟,也难怪他妻子每天扳着脸了。4 R. [# S( c9 g) B; ^
, B1 J- `* f, n2 p7 y- a( [% |
有一天,我正在房间里做功课,忽然听见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摇,于是我悄悄上楼,想看个究竟。我们的房间都是没有锁的,我把门拉开一条缝,偷偷往里面看,只见那个女人脱得精光,在床上哼哼唧唧,在她叉开的大腿根部,赫然有根茄子插在阴道里。4 C# L$ L+ H; y& d z( h
0 X$ u) X& v2 O6 ~0 w
澳洲的茄子跟我们中国的不一样,是椭圆形的,所以把这么粗的一根茄子插在阴道里,可见她的饥渴了。我想我就做做好事吧!于是推开门,按住她,用她的茄子帮她自慰起来。她开始时很紧张,不知道干什么好,但是随着茄子的进进出出,她又呻吟起来。
/ Q3 m+ ^" _( h0 z4 A, T" F) f0 J4 g9 o {1 C, J3 p
过了几分钟,她浑身紧绷、嘴唇发白,急速的呼吸,我知道她高潮来了,于是用力把茄子推到她的阴道深处。当我再一次拔出来时,带出一大堆阴精,整根茄子上都是她的淫液,我舔了舔,酸酸的,绝对是高潮时的PH值。以后的事情我不说各位也猜得到了,我成了她的实际丈夫,而她的脸上从此也充满了笑容。
% E' w+ ~; [: K. o
% A& | E" A& L; j/ J3 K% B5 W 到了大一快毕业时,我已经跟很多女人做过爱了,但是全部都是亚洲人,很想尝试一下白种女人的滋味,但是觉得自己的阴茎相比起外国人的阴茎实在太小了,就不敢自讨苦头。4 ]+ y, \$ @5 o; V" Z
. A9 Q4 l8 M6 b4 D 那时我们社会系的学生要写一篇论文,主要是关于性生活的调查,我本来打算在大街上采访一些家庭主妇,但是效果似乎不怎么好,很多人都不愿回答。随着上交论文的日期临近,我不得不采取另外一种方式——上门采访。3 _8 U( ?' P7 E9 e. A6 E7 D% z
- c) f, I# H | j( G( v1 p 那天,我拿着采访簿挨家挨户的采访,果然主妇们的反应很好,也很热情。7 T: s; M- a2 R$ G% `7 l
* {" ]2 \8 W6 b l, Q6 Z/ } 到我来到最后一户人家时,已经下午3点多了,我敲了敲门,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白人妇女,但是与其他家庭主妇不一样的是,她没有系着围裙,也没有发福的迹像,相反,她的穿着十分职业化,保养得也很好,完完全全的一个白领丽人。* d% W9 a. _4 o4 n/ e
% _4 E. l. E; \4 I! O: l5 k) C
我跟她讲明了来意,她显得有点拘谨,但还是接待了我。我们坐下后,我就开始问她一些问题,如一周性交几次、什么方式性交、怎么避孕等,她还是很合作的一一作了回答。当我问到对性交是否满意时,她却吞吞吐吐起来,我觉得她言不由衷,就耐心开导她说:「没有关系,我不会透露你的姓名,只是等到一点真实材料而已。」于是她渐渐放松了,跟我说了她的烦恼。" K) j1 f" O+ n' E/ ~
& Q& m9 `7 x0 q1 m4 n/ e
她在银行上班,平时虽然打扮得一本正经,但是内心却非常渴望刺激的做爱方式,但是她的丈夫却非常保守,甚至不愿意为她口交。我觉得很好奇,就问她喜欢什么样的性交,结果她脸红了半天才扭扭捏捏的说:「肛交。」我的确吓了一跳,真没想到这句话竟从打扮得这么高雅的女士口中说出,我不自觉地看了看她,发现她正盯着我,这种眼光就像我是她的猎物一样。我知道躲不过去,所以就脱掉裤子,大声对她说:「过来,母狗,给我舔鸡巴。」她显然很吃惊,但是不自觉地跪了下来,一口就把我的阴茎吞进嘴巴,甚至连我的阴囊也不放过,使劲地想把它们含进嘴里。
% C _, R( c2 `: K3 [& _7 S+ \/ Q Q( W+ s* P2 w
我知道这种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,于是我用手揪住她的头发,把她的脸用力往我的小腹凑,她痛苦的呜咽着,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,但是脸上的神情却依然是无比喜悦。她虔诚地吮吸着我的阴茎,还说我的阴茎比她丈夫的还要粗壮,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,但是我的征服慾望被完全挑起来了。
8 h. j/ q! E# v+ n6 r% Z4 K% p" ^
! ^9 J" P! C. N- S 我趴在沙发上,让她用舌头给我按摩,她仔细地用舌头舔我的每一寸肌肤,甚至把舌头伸进我的肛门里,我的阴茎也在她的手里变得无比威猛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哀求地说:「能不能请主人去我的房里?」我点了点头,就走进她的房间里。她变戏法一般从角落里拿出一大堆性器具,有灌肠器、人造阴茎、阴道扩张器等,有些我都叫不出名字来,我知道正戏开始了。
0 ^4 M8 v* W t1 J. I" k) Y) S, B6 \+ c& Z3 w k! i% u
首先我用皮带捆住她的手,然后把她栓在床上,再用两根皮带分别拴住她的两只脚,把她的脚尽量分开,她的阴道完全露了出来。为了防止她喊叫,我顺手扯下她的裙裤,塞进她的嘴里,这时,她的眼睛里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,好像十分害怕,又好像十分兴奋。0 g- h, M0 H8 M" n4 c( l. s
5 p6 Q8 y- X* ^
我不管她,把灌肠器塞入她的肛门,然后用那根比我粗上一倍的人造阴茎塞入她的阴道。当我塞进去时,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吟,痛苦的表情显露无遗。
+ h; _& k |% \; H9 d" R: T$ s0 H
7 X7 v% c3 g4 r3 N 我立刻把灌肠器的阀门打开,透明液体就缓缓流入她的肛门,她显得十分难受,这是可以想像的,把大量液体强行注入人体,确实是十分残忍的刑法。" Q3 o1 D, a8 u# d# s8 V& f; b
* e- C- j6 [4 y2 T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人间的一幕,一边用手搓着阴茎自慰。当我要射时,就把阴茎凑到她脸上,射得她满脸都是精液。这时她似乎已经适应了灌肠器,虽然肚子鼓了起来,一部份液体从肛门溢出来,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放松多了,于是我除掉她嘴里的裙裤,背对着她,弯下腰,把阴茎尽量向后挺,让她去舔我的阴茎。
% V8 \* j* {5 ~) g8 ?3 j0 X
0 ^, b! h+ m4 f5 W2 H4 ^ 她伸长脖子努力地舔着,但是只能舔到我的龟头,而我则握着她阴道里的人造阴茎,不停地抽送着,她的淫液汩汩而出,跟肛门溢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,说不出的淫荡。
% H2 s; c* O. W/ E/ R! O# R: y8 h5 W+ Y9 p3 o$ _* k( U
随着时间的流逝,她的肚子已经撑不下那么多液体了,她痛苦地哀求我放了她,但是我坚持除非她让我射精。她无可奈何,努力地吮吸我的阴茎,直到我的阴茎刺激地向后喷发。
$ m4 V8 G- r% v# Q7 f; g' c" e8 ? r9 }: R4 L: k" l4 B4 S3 P) ?& e( ~
射完以后,她急切地求我拔掉灌肠器,我依言拔掉了它,但是还没等到我松开她的皮带,她的尿液、大便和着灌肠器的液体就喷了出来,她大声的尖叫着,显得淫荡而放纵。后来,我就在她家住了一夜。因为她老公出差,那一晚上我们又玩了很多花样,虽然我不是虐待爱好者,但是在她的鼓励下,还是感到无比刺激。
6 t: y" R+ P/ W& w
. g; A* |6 {) i. V V 第二天早上,在享用了她亲手烹饪和喂食的早餐之后,我才回家。以后我们还是保持着一星期一次的联系,有时候群交,有时候虐待,也有时候像夫妻一样温馨的渡过一个愉快的周末,这真是难得享受的福气呀!1 |" U' L4 C% L8 o& P
1 \ v! i. z( z7 |; J; j+ G! {0 l |
|
|
这里因你而精彩
|
|
|
|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