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性

落叶海

「我应该会跟你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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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交换了MSN，看过照片，聊了一会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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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Q; H' [: R* ^7 z　　「为什么？」

　　「因为我喜欢高的。不过今天不行，晚点有事。」「明天呢？」「应该可以。等等，我想起明天也有事，改天吧。」「没关系，不急，等你有空再说。」接下来几天，她持续忙碌。期间几次交谈，多少了解一下彼此的喜好和禁忌。她不喜欢被口交，也不喜欢帮人口交。后者可以理解，但无法对她使用口技，可以用的武器少了一项。她也不喜欢被男生指抠，我也没很喜欢用指技，即使拥有黄金手指的加藤鹰，也曾被女优抱怨过自以为是乱抠一通，身为凡夫俗子的我仅用作前戏，而非主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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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`0 I9 S& O2 M8 E( M　　综合以上情报，这次的主轴就放在豪爽抽插。虽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空，但我不需要再做追问，因为她表示下周应该是生理期。根据经验，女生在那之前想要的感觉会特别提升，合理推测顶多不超过三天，她一定会和我敲定约会时间。于是从国中以来，几乎天天都要自慰的我（即使当天和人上床，回家也有蛮高比率再DIY），展开禁慾备战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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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Y( V3 d8 B- K+ j& `- q" j$ v" |　　唯一的意外是，她是双性恋。由于先前没遇过这样的对象，面对未知的领域，除了好奇跟兴奋，还掺杂了戒慎恐惧。面对毫无性经验的对象，小心翼翼地对待，走温柔路线大致不会错。然而她并不缺乏性经验，只是多半和女性发生关系，男性在她的经验里屈指可数，甚至上一次和男性发生关系已经是8年前。想到此，我已经觉悟这是一场必须全力以赴的圣战。万一我表现的太差，让她从此对男性敬而远之，那我罪孽就深重了。

  q" l1 p) L: g　　而在我印象里，女女之间的性爱，满意度似乎普遍比男女来的高。毕竟有句话说：「女人了解女人。」况且阳具再怎么灵敏，也不可能像手指一样灵活。看来还是得藉助前辈高人的经验，单靠自己以前的经验恐怕还是不足够。于是我把Bi-Sexual 和Lesbian讨论区主要文章扫过一轮，也再度复习口爱宝典以备不时之需。

! e: C* ]# D4 f% N9 L+ x　　见面的那一天，是周末凌晨。我们事前都没想到会约在这种时间。原本只是洗完澡上网看文章，等等就准备要睡，刚好她上线，两人聊了起来。

* y* \6 s7 ?) u　　「你现在想来我家吗？」她突然问。

　　我是择期不如撞日的信奉者，没有理由不答应，错过这次，搞不好就此没有机会。于是我用最快速度再刷一次牙，稍作整理后出门。凌晨的路上没什么车，但红绿灯很不协调，稍微拖延了一些时间。抵达后，她下楼接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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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m" w# V! Q2 \, l+ {　　我打量一下她，是位头发短短的女生，脸和照片一样很白净，穿着T-Shirt和长裙。简短的寒暄，我们一起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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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跟我想像中不太一样呢。」我说。

7 n: r' Y7 e- y　　「哪不一样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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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就觉得你打扮可能偏中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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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]& }2 Z/ P  D+ b1 x& t　　「哦～怕穿的太帅，到时候你会硬不起来啊～」进房间后，她递了一套L号条纹睡衣给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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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[! W( ~; b. O1 f, W0 P　　「你特地帮客人准备睡衣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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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o; _% M8 u" B+ n　　「要睡我的床要穿睡衣。而且不瞒你说，这套是我平常穿的。」她露出调皮的笑容。

　　这不是我第一次在女生家过夜，但应要求穿睡衣是第一遭，而且还是穿女生平常穿的睡衣，更令人意外的是相当合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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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Z3 n1 N+ L# M) h　　「你穿起来挺合的，哈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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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k- c/ m  M7 e+ ~6 P  Y3 r- k; Q! T0 D　　「谢谢，那你的睡衣让我穿了，你穿什么啊？」「我有另外的。」说着她钻进浴室更衣。

　　我靠在沙发上等她，窗外送进来的微风带着湿气。抬头一望，这座城市的灰浊似乎不分日夜，附近正在兴建的大楼整片漆黑，像沉默的巨人矗立在星点灯光里，既宁静又诡异。正当出神想着一些回忆，背后传来她脚步声，回头一看，她换上了蕾丝连身睡衣，有些别扭地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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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W" d, R# p: F　　小巧的胸部和短发是为了中性打扮而生，但一双长又直的腿，则给了她勾动男人心的利器。看得出她有些不自在，我尽量带入轻松话题，希望能让她放松心情，别那么紧张。闲聊一会，她说她倦了，黑上所有灯光，只剩下窗外的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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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P  p/ Z. Q) E　　上了床，她突然笑了起来。我狐疑地看着她，她说看着自己的睡衣穿在别人身上有些不太习惯，其实我自己也挺不习惯的。我们抱着聊起曾经有过的经历，她说差不多把这城市能睡的女生都睡过了，以及种种同性之爱的爱恨情仇。这个圈子很小，小到必须小心翼翼守护自己领土，然而有人渴望获得安定，有人却爱漂泊不定，那冲突也就注定。

3 v  Q$ y: j% D' F, `/ p　　我一边和她谈话，手不停地探索她的身体。她的肌肤相当光滑，尤其是修长又滑溜的腿令我爱不释手。耳朵和胸部都很敏感，稍加逗弄就令她身体摆弄起来，鼻息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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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这里很敏感？」我手指轻轻拧转、弹奏她的乳头。

+ G. |; }3 i: v: n　　「嗯……全身上下都很敏感。」她闭着眼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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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想像自己是个女生，用身体摩擦着她的身体，试图激起花火，可以感受温度逐渐升高，缓缓递送的吻布满每个角落，风起了，燎起她整片的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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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戴好套子，抹上充足的润滑液，以传教士姿势轻轻试探。

+ j0 L9 K3 k: d5 X3 l& s% a　　「轻点……」她偏过头，有点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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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会慢慢来。」我摸摸她的发，轻声安抚。我晓得她久未接纳男人，动的很慢，一截送入，反覆数次，确定迟滞感完全消失才再进一截。等到全放进去了，抱着她维持姿势不动。

, r) y' E/ B( I3 v3 I　　「嗯……很胀。」她双脚有力地夹住我的腰，发出叹息声。

　　确定她能接受后，我开始加快抽送速度，她的腿刚开始还能加重力道挟持，但渐渐缓放下来。手也由我的身上转移到床单，像要把一切都吸进来似的抓紧，同时小穴收缩益发有力。我知道她正在尽情品尝饱满充实的快感，阴茎不再进进出出，而是不断以提肛运动促使它在小穴里胀缩抬动。

% F1 h4 M4 T8 v! y  ?  p　　就在我思忖着要再发起一轮猛攻，她突然用手挡住我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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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停一下……我快不行了，别动，拜托。」她喘着气要求。

　　是否就此停下，需要经验和观察。我依言停下动作，但并不就此退出，还留在她体内感受她的起伏。

　　「我刚刚差点到了。」片刻后她说。

　　「会害怕吗？」

6 N! @0 e; [* c. K- \' e9 P　　「嗯……」

* E8 g$ V3 q4 g　　「没关系，可能一时之间还不适应吧。放轻松，慢慢来。」「呼，好像比平常还要累。」她窝在床上说，一边摸着我的背，「你流汗了耶，你会不会累死啊？」「呵，不会啦，你想太多了。」

: X: {* W+ O0 Y5 o0 j　　虽然还有充足的体力，但见她很需要休息的模样，我退了出来稍作整理。正想替她盖被子，她起身说要上洗手间，我也跟着起来去倒杯水喝。她出来后走向桌子，拿出一个纸盒。

$ m+ S0 b( Q3 X/ A) z$ L6 Z4 E　　「介意我抽个烟？」她说。

　　「不会。」

　　我看着她卷烟，手指反覆调整纸张，卷成适当的粗细，沾点水黏好，上火，白烟缭绕起。她安静地抽着，偶尔看看窗外，我们只是偶尔交换几句话，我认为这个宁静时刻属于她，不应过多打扰。抽完，她露出满足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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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真的好困。」她反覆说着，然后便进入另一个宁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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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隔天一起出门前，她考虑今天的穿着风格。先是套上及膝长袜，看着一双长腿，下身仅着内裤，瞬间我感受到阴茎骚动着，想从背后压住她，靠着墙就这样干起来。不，会吓到她的。我忍住这样的想法，看她又把袜子脱掉。最后她还是决定穿牛仔裤。上衣是合身的衬衫，加上略带punk风格的黑外套，这下成了帅气的秀气小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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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E0 F2 ^+ M- y  V- M　　我仔细观察这一切变化，内心感到有点复杂，如果是这身打扮的话，我是否会毫无兴致，抑或是更加兴奋？这是还没有实证的揣测，不过以我对自己的了解，可能答案会是后者吧。（笑）晚上在线上遇到她，聊到那天的表现。

　　「嘻，跟你做还蛮舒服的。」她说。

　　「呼，那我心中的石头就放下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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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t7 a7 ?  B9 Y+ t+ ~! ^8 n　　「可能你插得深吧，之前遇到的都是浅浅进出，感觉怪又不太舒服。」「那你应该试试看后背位，不但可以很深，而且要享受冲击劲道也很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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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哈哈，好，我会试试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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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，早上看你穿长袜，修长的腿很诱人。很想把你压着就这样上了。」「那你怎么不？」

" ?. |& L/ P) \　　「是你有事，我可不能耽误你耶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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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[3 k* X) C, X  a7 j6 e1 `　　隔天下午，我再次应邀造访。她穿着短到露出底裤的蕾丝黑短裙，搭配的正是那双腿袜。我一进门便从后方抱住她。

$ R  P" _5 G! b" p9 t" ]0 u　　「故意穿这样？」我在她耳边低声问。

　　「恩啊……」

　　一阵兵荒马乱，翻转到床上，直接了当要她趴着把臀抬高，几下来回，她便感受到好处。看不到对方表情，反而令她更能将焦点聚集在感官享受。

7 j4 B1 r" [$ x* w& }　　我知道她所能容受的远较我先前想像的大，不但深入挺进，也用力撞击，拍出一个又一个响声。

　　这次不许她再求饶，事实上她也没，我们都不再保留，只想多贪恋此时此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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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事后她比上次还累似地软摊在床，敏感到连指尖擦过手臂都能引起身体抖颤。我一边喝着自己带来的运动饮料一边在旁看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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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u  g# [+ y* I8 Q3 I, x　　「我刚刚有到……」她用很细微的声音说。

　　「呵，和平常不太一样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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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有点恐怖，不过，还蛮……爽的。」她表情带着笑，不再言语，悄悄睡了。

　　我看着她，看着窗外，那天城市黄昏特别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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