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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惊蛰
发表于 2023-11-30 15:25:52
第01章 没有女人的日子& ]0 |" Z4 Y4 \& w$ N
这是父与女的一个不寻常的爱情故事。
2 k! h: x! ?) o3 H2 I1 C5 T有些人常在你左右,和你有非常密切的关系,可是你永远不会想到,她原来是你人生拼图所缺少的一块。她从来就在那里,你却没有联想到她可以填补那个空位。因着成规、偏见,你根本不会把她放进你的图画里,但是,时机来临,她阴差阳错的闯进你的生命,正好嵌在那个腾空了的位置上,你的生命的构图从此改变,翻天覆地的改变了。
5 H. t4 Q! F! e2 n! g/ o; V我说的那个扭转我人生的人,就是我的独生女儿敏儿。我在人到中年百事忧的生活里,用爱燃点我冰冷乏味的生活。
) c% E, L {: I0 I* z5 d+ N% p这是一个爱情故事,说的是禁忌之爱。是天意和人愿,让我的女儿做了人生的伴侣。
7 }4 d% u3 `% K% |那一年,老妻撒手尘环,孤独地过了一个圣诞节。老妻给癌病折磨了几年,在年头离我而去。她,止息了肉身的痛苦,我也不必在病床前照顾她而松了一口气,对我们都是一个解脱。% ]+ G3 a; L7 D5 r
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快三十年,一旦失去她,顿时失去所依。人们说,正因为男人生活上不能没有一个女人打点,很快就会有第二春。老妻在病中,也对我说,她死了之后,快快找个女人来照顾我。我若续弦,她不会介意的。
, ~! i/ q* h, u3 e她不单不介意,甚至为我着想,甚至撮合。我不以为然。女儿已经嫁了,我了无牵挂。几年来因老妻体弱多病,没行房,也习惯了。没有性的生活,日子不难过家了菲佣,家务有人打理。我就寄情於事业,化悲愤为力量,有了长促的进步。丧妻之痛也好像渐渐复原了。
. C' F$ ~3 z0 B直至圣诞前夕,午饭后,都提早下班了。人人都有节目,而我,是自结婚以来,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。
) V* F& E0 @. F' j& L0 T我说过我是个正人君子,换句话说,是个没什么不良嗜好,除了抽烟和喝点啤酒外。上班下班、回家吃饭睡觉,生活就那么简单。/ I- [4 S, a) |" ]! o
提早下班,太早了,酒吧都未开门,独个儿呆在家里,播猫王皮礼士利那片《你今晚寂寞吗?》(Are You Lone some Tonight?)黑胶唱片。. W, ~9 A F) _8 v) U
电话铃声响起。敏儿打来的。她自结婚之后,圣诞假期多不见踪影,不是开派对就是陪丈夫度假去了。
6 o% g- J6 H, o g. m「爹地,圣诞快乐。」
" u: z& ^; C. N/ T「圣诞快乐。」! R4 [4 T* F v2 a
「一个人吗?」% ]1 Q" ]3 c) I) M: K. j
「还有谁?连玛丽亚都放假了。你呢?人在那里?没出门吗?」
$ ^4 z' i# z6 P9 T+ P' m1 x4 ` i0 `! L7 Q「爹地,我来看看你好吗?」3 W- @4 r1 H' S0 m8 C( ` }! _
「太好了,什么时候来?」
& m! F! z& G! b「现在。」 @# P7 d, _' M; e+ X6 O( J% ~7 L
敏儿不久就到了。敏儿提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门前,形容憔悴。
) b- d1 L: N+ Y) b4 R e「度假回来?你一个人。9 }; r5 z3 _' s5 w
他呢?」
/ \# P- k" O% O. B" R敏儿摇头头,回应我一连串的问题。5 f, |' Y: E n1 d2 d
她四顾家里的圣诞妆饰,每年都是老婆布置的,今年,玛丽亚不用我吩咐,把圣诞树拿出来,放在大厅的一个角落。她知道太太每年都会这样做。# U v% Z3 R+ N4 h! g
她走过去,把会闪的彩灯串亮了,说:
. t% o$ F u5 ?7 ?, V% F" @「那么多年了,圣诞树还在。」( V$ i, C ^- Z4 f+ q+ ^
「对,还在。妈妈舍不得丢。」6 U, j5 H+ {; U' a# g
「老家和从前一样,只是妈妈走了。」- E# v% J, J' L
这话唏嘘,在圣诞夜说出来倍觉伤感。她四周看了一回,就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。$ v( U: j ?# W& P5 M
猫王重覆唱那个老调,我们之间一片沉默。终於,她说话了。她说,爹地,你己经够寂寞了,不必猫王提醒你。圣诞吗,听些应节合时的歌吧。我记得你有些唱片……Bing Crosby的「白色圣诞」,英皇书院圣歌团的圣诞诗。* P- x# a0 E7 X' y0 i5 {+ e d
她走到唱机前,找到了一片Glen Champbell唱的「I」ll Be Home For Chr--istmas」(圣诞夜我会回家),放在唱盘播出。8 K, U% e; S/ @- l5 K
圣诞夜我会回到,爱的生活之所在,我会在圣诞节回家,路途迢迢,但我答应你,一定回家去……
! I R6 y: u* y4 [我点点头,表示这首我爱听。她又回到我身边,踢掉高跟鞋,把两条腿放坐沙发上,把着膝盖。她说:' [2 M2 ?; k! K" i8 K
「爹地。只你一个人吗?我以为你会出去了。」% D2 \- `, z& {, _/ k
「圣诞节一个人出去干什么?」
* B% f }. I' S「圣诞夜能回家真好。」
, e$ s0 L; _- {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。Glen Champbell唱完了他的歌,客厅完全宁静。; r1 P' [; Z; a' P
楼下有教会诗班报佳音的歌声传上来。她打开窗门,往街上看,向着下面的诗歌班大声叫圣诞快乐。
6 T; b& m8 f2 Z6 |) |. E7 t/ c午夜时份了。
8 B v3 l0 @! n, \2 X0 Z我说:「夜了,你该回家去。」. O; Q* S2 w8 h8 J4 t/ l& w9 w0 S& Z
「爹地,可以收留我一晚吗?」
5 i& v) \! l' [「看你一肚子心事,发生了什么事?」, Q1 x" q. z5 N) @2 D5 ~; J ~( h
「爹地,我受不住了。
3 J' ~3 n+ e! n4 L1 e v他有外遇。」
1 ?8 c8 s' z8 B D「让爹地替你出头,跟他理论。」
6 [5 W/ n- O; Q- `$ n) P「不用,让我冷静一下。」4 `. c0 q4 p* Z# F+ Z% |$ V/ z5 b
我的心破碎了。那个家伙,当日我携着敏儿,步入教堂,将女儿一生的幸福交给他,他竟然拈花惹草。
7 a+ W) S2 j/ H2 {/ r- z* ~我把肩头借给了女儿,她就把头埋在胸膛,依着我,簌簌泪下。我圈住她的腰,轻轻的拍她的肩,安慰她。我忽然觉得,是何等的亲切,也是何等的疏离。
. R3 J: V) O( D8 {1 Z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,能在一起过一个圣诞节是何等的温馨。我为失去了老妻而独自哀伤,而她和丈夫的不忠而辛酸。这么多年来,我只顾事业,没有花过时间在她身上,甚至在她的婚姻亮了红灯,没有鼓励过她。) [* m, ^9 W+ t( E/ F' N
世界上,只剩下我和她是最亲的了。街上的圣诞歌声渐渐远去,我们不发一言。良久。然后,敏儿把她贴着我胸前的乳房挪开,抹去眼角的泪痕说:
& o* W- Z9 J6 u% a「爹地,谢谢你,容许我回来。」
# `7 n# O1 D6 A" W) y) y k我说:「这是你的家,随时可以回来。」
! H, D$ E3 {' S( B2 P, i7 {她说:「谢谢你。」8 B4 E! m+ L9 X ?7 c& H
「太委屈你了,明天我替你出头跟他理论。」
) x D2 `% `- t% A; d5 Z9 B「不要,让我想清楚。」
?$ h( o. g/ `; p H4 L& m「好的,你困了。快去睡觉吧。」
# o2 c6 n$ T8 k- `1 f- K「你呢?」
: f/ S: l+ n$ Q「你先睡。我多喝一瓶啤酒才睡。」, s0 e4 G' ]. M
「我陪你喝一杯。」& z; q& v* b# p! L- K
我喝了一瓶又一瓶,她也喝了。我记不起女儿会喝啤酒。对她说,你还是先睡。- T. x* |$ F7 S3 A
「不要喝太多。」她指着茶几上的空瓶子说。4 }6 m. E2 _' [. c8 ~
「最后一瓶。」
. R7 X7 F; f- E0 t" g9 c/ `「那我睡了。我知道你仍是在想念着妈妈。但是,要保重身子。」) ^9 _' \/ i: P5 @7 q( j* f
敏儿给我亲了一亲,就像她小时候和我道晚安做的一样。但是,她黏着我嘴边,很久,令我有点紧张,我将头一缩,她的吻,并开口说话去解围的时候,我启开的嘴径直碰到她的小嘴巴上,是一对美艳的唇。
5 X/ f3 @ n4 C8 E0 n9 E那是个香甜的吻,青春迫人来,令我脸红耳热起来。敏儿抽身走了。关上房门时,探出头来,对我说:8 u! V0 v. x+ P; `
「爹地,谢谢你。没有你,我真不知道可以到哪里去。」* w: o) l1 w7 H6 L
我忍不住掉下泪来。那时才知道,我是多么为女儿担心。但我还未明白到,我的爱,不止於生她、养她,照顾她。她忽然回来,给我一种奇妙的感觉。她是个天使化身成为我的女儿,排遣我的寂寞。她回来了,一切都改变了。
- H U; z- C: j, v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地滋长,像一粒种子,撒落在我们的心里,暗暗地抽芽滋长,破土而出。
2 H' |9 F9 _9 @$ G' e u, |/ W, j) Q, f9 }0 L" u+ ]
Q6 t! y8 Z$ B3 D0 y: ~) o' ?第02章 情陷焰火夜
& i- ?6 V* s8 d: e* V% d$ a女儿归家,我心里百般滋味。0 A1 M8 Z1 E0 ]) e r
出嫁的女儿,不应在我这里。丈夫虽然糟透了,还是丈夫,早晚应该回去。
$ E- F" M3 A% q" I' P9 X5 N但是她回来了,在我身边。了无生气的家,重现活力。6 E V9 g% y5 p4 F9 s
晚上回来,有个女人在家煮好饭,等着你,就像从前老妻身体尚好的时候。$ m& d: q+ I' U4 s; Z; b, p
有时,我以为老妻没死。她是妈妈的年轻版本,轮廓像她,一举手一投足像她,语气十足她一般。! q* p# x: P' L0 }/ ~: P+ R# P
她本来不懂下厨,从来都是妈妈做饭,饭来张口。结了婚也请了菲佣服侍。
1 {9 G9 n6 y& _4 X: s3 P5 K她何时开始懂得下厨的呢?在夫家不用做的事,回到父家反而洗手作羹汤。- Q/ ]3 p: Q/ z& `4 d8 Q" k
「爹地,怎样?合格吗?」她端上汤,站在我旁边,焦灼地等待我的评语。% t& G4 @: k1 }% `: J
我看见她的模样,好像小时候拿成绩单给我看时的样子,我就忍不住笑了。# X# k3 N4 {5 k9 w h
「爹地,笑什么?很久没见过你笑了。」( _! T% i* G+ Q3 `5 G( [! E) f
是的,很久没有笑容了。没有值得开怀的事。敏儿回来之后,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。3 M, g- p' k' v2 ?- w
「敏儿,你也开朗了。想通了吗?什么时候回去?」
" k$ w; Q# r- g「我一早想通了,决定永不回去。」1 B0 x! L0 n: Z8 \- K) U
「不要说永不。」
! f9 e" ?6 J9 m「爹地,你想赶我走吗?」
. @ B( k+ A+ i1 g" w; n) \「噢,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」
) I( m6 x6 i" U8 `3 s! C「还未想到那么远。」% ~; K+ u; V7 d) [& \
「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,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,寻开心。」( j- v9 |9 q* A+ s6 C* D
「那你呢?晚上你不开会就呆在家里,明天就是除夕,要开会吗?」
9 x7 |0 N4 s' \/ A公司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。我没有。
7 Z& E: Z+ X) f0 w& j, @「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,看烟火好吗?」
) T+ ?/ l! E4 j3 v' _「太迟了,人家一早预订桌子,哪会有大餐等你吃?」& W* p' Q {3 V- f2 I+ B
「让我试试。」" j% o6 q/ c9 H( `# g
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,忙了几回,给她找到了。一间全城最贵、海景最佳的酒店,刚巧有人退订,就给她拿了过来。
6 J0 x7 x7 f! B$ }9 O「老爸,订了座,明天与你有约。」) {. h3 t; Q# H/ B* t, P
就这样,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。! E4 n9 _6 g7 c1 {& ~
她不用我回家接她。她早上就出去,做头发、买晚装。在约定的时间,在酒店大堂,衣香鬓影之中,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,一幅透视的披肩,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。7 Q9 m( m5 N# U; T! K- i; I
她雍容地站着,散发出耀眼的光芒,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。我那个不堪的女婿,真是瞎了眼,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?8 M* q* M/ k1 [0 ]0 u' U, E
我也楞住了,她对我微笑。我整饬衣襟领带,像个绅士,让女儿挽着臂弯,步入餐厅。' x$ E6 N# s! A
醉人的美酒,醉人的音乐,醉人的海港夜。' _' |$ o3 U) m. f/ n
她向我浅笑,笑的时候胸前微微起伏。拨弄頍前细碎的刘海是一条裸露的,白晢的玉臂。她把盘中的肉切成小块,放在嘴口,嘴嚼时,看着我,我也看着她的嘴动,和红唇上的油腻。她用餐巾抹一抹,拿出一管口红,在小镜盒子后面涂一涂。然后对我说:) n( r9 Z, t( R9 T l
「可以邀请我跳支舞吗?」& r: G* |) x k. a/ [* i! e9 \% h
我看看,舞池无人。起来,扶起她,带她到舞池里,跳第一支舞。我带着醉意,与她贴得很近。我感觉她的气息呵在我脸上,她颈弯的香水的清香,沾到我的衣襟。! @) Q _: a* o% G; I5 e+ d' t
舞池的人多起来了。她说:「老爸,这里人多,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。」
V/ U* u1 P) b& {5 e- H) o) X B「房间?」我不明所以。
5 b3 k) t8 B) `9 n& _「我们订了一个向海的房间看烟火,景观全城最佳。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嚐。」
& b- T! S5 n6 O& p3 u! U( ^「我还不明白。」
2 o) U( r' s# V$ @「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。我们走吧,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。」
7 c, h" g3 r: \6 i敏儿拉住我的手,步入电梯,透过玻璃幕墙,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。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,倚在我旁。
6 m, a1 n5 t3 I. B; P- S e- {我的心在想什么?我们正在做的事,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,而有偷情的感觉。但是,我没有什么企图,我是个正人君子。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,享受一下不是罪过。# D; U: O$ ~4 M) K0 a6 z
敏儿带我启门,应该说是我带她。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,交给我。我启了门,她在前,我随着,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。" O1 ^: ?# O0 U7 g/ L1 n
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么?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!但是,有一朵一朵的火焰,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慾念,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,将会引爆,升到天上云间。- p; Y% [3 s, F
等待烟火发射,尚未发射。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,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,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,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?
& ~0 V% y4 ^5 R* O$ a她说,没有。* C3 n1 }% c% s3 h) b# ?
为什么?下了气,一人让一步,就要重修旧好。
. h8 H/ s. s/ Q0 ~都是你的错。你太好人了,是个好丈夫,从没有搞过婚外情,对妈妈不离不弃,呵护备至,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,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,也没碰过别的女人。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?
8 P" g7 U( E0 g) l& R她问我,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。除了妈妈之外,没有别的女人。
/ N7 @) q" h+ H( s我说没有。从来没有。
' w$ j- y9 `( t$ d她说,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。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。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,做个好爸爸,好丈夫。
0 k& H! M5 i! P她婚姻的挫折,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。但她走了,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。
" \/ S0 e+ o2 h她哭了,哭得不可收拾。我把她紧紧地搂着,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,安慰她,我可怜的女儿。
5 ^+ y* g: |0 }% q$ d她说,爹地,幸亏有你,容我留下来,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。我的家没有了,你不收留就没有人要我了。! T$ |& m! X9 R; n
「女儿别哭。」( _8 X2 e, i: G. c: D. K
我替她擦去泪水,她像小时候,攀附着我,把她两条腿提起,搁在我的大腿上。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,压在我胸前,透过衬衣,嵌在我的胸前。从她的颈子鬓下,一阵幽香扑过来。安慰她的手,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,让她的肩膀更裸露,更性感。
, t7 {4 Z; j& f3 I没错,性感,是个诱惑的符号。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。而且,她是如此无助,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,要求你安慰,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。* Z7 e' X" Y$ v! h
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,灿烂。& W$ D) F* V6 g3 H% d
敏儿止住了抽泣,抬起一张美丽、青春的脸。
/ y9 l# d& ^9 ~! C7 }那个糟透了的家伙,瞎了眼,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,糟蹋了她。& h6 Y0 [0 g7 I% @0 x
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,仰望着我,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,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,也不明白的话。2 Z& U# o& g5 D7 |1 [
忽然,她站起来,拉高裙子,跨坐在我的大腿上,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,与我面对面。她的气息呼愈来愈近,喷在我脸上。
% X& m! N) R t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,解开衬衣的钮扣,说:「看,沾了我的唇膏,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,我替你脱掉,不要弄脏。」
& s: }& M8 p4 U4 R3 a6 k「不用了。」我说,想制止她。. A5 ~; @# j4 y' Q$ d( e; [* G
但我只能坐着,心跳加促,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。她的手探到衬衣下,轻轻抚拂我的胸膛。她的手滑溜而温暖。
9 q) R( _# @1 r+ Z: C「爹地,老实告诉我。你寂寞吗?告诉我,我不是外人。」
# O) b1 n. d+ n* Q「我……」3 Z9 Y3 r+ M' x% ~- T! E
「我听到你说了。我寂寞,你也寂寞。是吗?我们都寂寞。有人说,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,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,两个人会是更寂寞……」! ^5 ~7 o. j# ]
我明白了,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。她说得对,她回来了,在我的身边,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,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,啊,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!/ o$ F7 ?# ^2 @( c d
她站起来,在窗前站着,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,细细的肩带从玉臂滑下来。
! Z+ F& K5 A3 X5 X6 q7 k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,像两朵烟火绽放。她转过身,用一个美妙的姿势,把小内裤脱去。她比妈妈有个更圆、更翘的臀儿。
" W! P* D' }6 ?* o别人不淮看,只给你看,我的爹地,她的唇儿微微的动,轻轻的说。* f* w& w: m; t) b$ z: P& B9 H
窗外,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,爆发。, c9 i9 Y, U6 m1 M* c
「爹地,我知道你寂寞,我也寂寞。给我,我是个女人,我也有需要。」- P3 `; x# l- A
我的喉咙乾涩,不能说话。
( A% U$ H4 {6 C: w她俯下身,嘴儿向我凑过来,贴着我。
: |# A6 ^6 @6 t" [我深深的抽了一口气。我怎能在这个时刻推开我的女儿,对她说,不行。我不会吻你。这会伤了她的心。
6 l5 p3 L2 g% l9 m: \' Q9 q: F- s' G她闭上眼睛,唇儿贴着我。我心里在挣扎,要不要推开她,拒绝她,对她说我们不可以。还是爱她,吻她。$ z1 T7 k1 z0 p# m1 b
终於,我吻了她。她不肯放开,要我把她的唇儿吻得湿润。可怜的孩子,她需要有个怜香惜玉的人。她需要有人爱她。
: w- m/ s+ ?! R/ q5 A U% w# z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,这是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。我不敢去看,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,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,这些……不应该作的事情。
: v/ ~0 z: m$ B: s# L. {" v/ J" x8 m5 [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,我和我的女儿……我们竟然,不顾道德伦理的规范,脱下彼此的遮掩,复还原始,发生肉体的关系。
2 F0 \$ i6 p! h" S' @! T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?5 h6 g/ f" c+ y1 M) [) }
我们的性器官接合在一起,那是继而发生的事。她的身体火烫般灼热,我的肉体有一股含忍不住的火头。我们把盈满的慾火倾倒在彼此的身上。: ? P0 A" n4 d5 ?5 r& j
她引领我路,让我轻易就进入了她的芳草小径。她是何等的空虚,我来给她填补。5 B' G1 y5 o% V- m- D5 j
「噢……呀……」" e1 |- v+ U+ ]$ {/ A$ `- x' V
女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,她眉头紧皱,闭上眼睛,把头扭到一边,咬着枕头的一角。搞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兴奋,此刻,想悬崖马,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。但己太迟了,她缠得太紧,我插得太深,两个肉体己紧紧地相连着,谁也分不开我们了。; {" O) W+ I9 N8 t8 ?, a8 _& C
「爹地,抱紧我。爹地,给我,给我……」5 Q- V2 C/ c+ T$ U' E" l& \4 o: D
我不能放开,更不能停,如像这身子不是我的,在她身上起伏。她紧紧的小屄,是久违了的女人的感觉。我哭了,为着自己的卑鄙。敏儿哀求着,也哭了,我们哭着,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爱。+ A; l. v' }0 p, Y5 v
我沉下去,在她里面挤出最后一滴精液,颓然的压住女儿赤裸的身体,窗外的烟火仍然灿烂,然后我听到她在我耳畔,说:7 v1 ^6 m8 O( Q
「爹地,我以为你不会,比我想像中更好……」3 J# i% D; @' E0 t) f
我承认,都是我错,我要负责。
, ~+ u- q/ m: m5 Y寂寞的人儿,你生命一定缺少了些什么,你寻找拼图上那失落了的一块。+ r" g6 D) \* Y* J7 Z- ~
谁是你需要的那一块?可能是在你生命里,忽然闯进到你的寂寞里的人,无论她是谁。) P8 W$ U1 C0 ^/ o- p% t3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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